恐怖的猿啼疫
民明運動科學特搜班 總代、總長
職棒涉賭案再次爆發,平常不受重視的職棒球員和教練們一時間成為媒體寵兒。不用民明提醒,「媒體寵兒」 這種話在台灣當然是罵人用的。被一大群可愛的拉布拉多犬圍著應該是件好事(除非牠們的目的是狩獵),被一大群沒有腦袋的充氣娃娃圍著當然是件好事;可是被 一大群外觀跟充氣娃娃差不多但智能跟拉不拉多犬差不多的動物,拿著麥克風問著不著邊際沒有重點的廢問題,可是人間煉獄。
民 明重申,對受評者應有的評價還是會給。這次的放水事件比起上次,可能是有過一次經驗駕輕就熟,中華職棒在處理上的確更為成熟有智慧。上一次事件他們發起 「自清自律」運動,找了郭建成跟郭進興代表宣誓絕對未涉及賭博放水。後來郭建成被抓郭進興跑路,整個運動立刻變成笑話。這一次聯盟球團要球員封口,總算沒 重蹈覆轍,值得嘉許。
但這些中華職棒的職員被白目記者圍攻,民明一點都不同情他們。
鯨教頭 相信鯨洋將放水
【記者雷光涵、黃麗華/台中報導】…鯨隊總教練徐生明對吉龍、達威被檢調懷疑涉打放水球,直言:「我相信。」 …
【2005/07/27 聯合報】
假球案風聲鶴唳 牛獅各有對策
【記者黃麗華、藍宗標/綜合報導】郭俊男認為,各隊用這麼多洋將,這些年來一直有管理問題,早晚會出事,尤其中南美洲球員教育水準低、法治觀念薄弱,不像美、日球員很多唸過大學,素質比較高,不然為何每次都是中南美洲發生問題?從過去的例子看來,只要門禁不嚴「就完了」。
【2005/07/27 聯合報】
其實問題最多的是台灣人啊。君不見每次出事一開始被抓的都是台灣人?白手套也都是台灣人? 全世界有職棒的地方都有中南美洲球員,偏偏就是在台灣才會涉賭,這到底是誰的問題?
盜總嘆 教育失敗
【 記者羅惠齡╱台北報導 】盜總也認為,現在年輕球員倫理觀念薄弱,棒球相當重視輩分,但現在似乎已沒有這種分際,尤其他最不能忍受球員不「服從」,如果球員連這個最基本的態度都做不到,那棒球還有何前途可言?
【2005/07/30 自由時報】
陳昭穎不就是因為重視輩分又很服從才會聽蔡生豐的話打放水球的?
這些人恐怕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講什麼吧!中華職棒給這些人當教練、領隊,哪天出什麼事情讓他們被與他們程度相近的噬血記者群圍攻,也只能說是剛好而已。
就算不提這些舊球隊,看誠泰搞了個只負責訓練的偽‧二軍,卻又不請美帝教練反而找蔡生豐去帶,結果還沒帶出什麼貢獻就先搞放水被收押了。還有 La New ,請了個練頭槌鐘碎的人當領隊,結果旗下就掉出兩個球員涉案。連新球團都跟著一起耍智障,這兩隊又沒經歷過放水案,這個事件從這兩隊爆起本來也就只是剛好而已。
所以中華職棒那些球員教練也犯不著覺得說受不了那些不知道自己在問什麼的媒體,其實只要知道自己每天都跟一樣不知道自己在講啥的教練或其他球團高層共事,每場比賽結束後都會被和那些不知道自己罵啥的教練數落一番,能這樣想,立刻就豁然開朗了。
然而,如果因為看到這種情況,就不經思考地指責教練或記者是笨蛋,有可能是不公平的指控。事實上,他們很有可能並不是笨,只是染上了一種鮮為人知的疾病。
最近中國四川地區流傳一種由豬隻傳染的致命怪病,有不少民眾擔心疫情如同 SARS 一樣擴散到台灣來。但事實上,早就有一種源自四川且同樣是經由動物傳染的怪病在台灣廣泛流行。
聞名於中國長江上游地區的「猿啼」,其實是一種名為四川鳴猿的當地特有動物所發出的叫聲。這並不是有意識的叫聲,而是無意識的一種反射運動。自受器接受到刺激,到聲帶發出聲音的神經傳導路徑,並不經過大腦。由詩仙李白「下江陵」一詩中「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的名句,可見猿啼的記錄從唐代就有了
人類若是接觸到此種猿猴的體液,或是將此種猿猴拿來食用,就很容易感染一種疾病。此病無致命威脅,但染病者會有類似於猿啼的症狀,無意識的從嘴巴說出一些不經大腦的話。據說蜀漢的昏君劉禪在滅國後說出的名言「此間樂,不思蜀」,就是因為他不慎被當地官員獻上的四川鳴猿咬到而染上這種病症。
此病最早由英國動物學家 Don Cummings(1843~1907) 於十九世紀發現。於 1875 年隨著英國貿易船登陸中國的 Cummings ,深受該地不為西方動物學界所知的大量物種所吸引,並將餘生完全奉獻於中國動物的研究。而四川鳴猿就是他在 1882 年在四川境內探查熊貓生活習性時,意外發現的中國特有種猿猴。在 Cummings 於 1885 年發表的一篇學術論文中,特別提到頻繁接觸此種猿猴的當地居民有著以一般常識不可理解的言語行為,並且建議疫病專家對此進行研究,不過並沒有在學界引發太多迴響。這種疫病一直到 1942 年,才被日本陸軍軍醫淺井志郎中佐確認並且分離出病原。
位於哈爾濱的關東軍防疫給水部,也就是石井四郎軍醫中將所領導,惡名昭彰的 731 部隊雖然是當時大東亞最著名的細菌戰研究中心,但日軍其實在中國境內其他區域也設有類似的機構。淺井中佐就是服役於駐地廣州的 8604 部隊,亦即南支派遣軍防疫給水部,負責支援南支那派遣軍的防疫與細菌攻擊任務。淺井中佐將從猿猴身上分離出的病原注射到中國人體內進行生体實驗,而得到意外的發現。
當腦部的 Wernicke’s area 受損時,病人會說出文法正確但是毫無意義的語句,就像龍應台或南方朔寫的文章那樣語無倫次,只會堆疊大量的詞彙組合出意義不明的句子甚至無秩序字串,這稱之為「Word Salad」現象。而當腦部的 Broca’s area 受損時,病人則會不順暢地說出完全不合文法的話語,例如「現在呢我們可以看到東森 S 台的記者呢正在進行一個失業的動作」。淺井中佐發現被這種疫病感染的患者會同時出現這兩種症狀,不過其致病機轉受限於戰區的設備不足,並沒有被定義出來,只知道在人類間這種疫病可以藉由飛沫傳染。 8604 部隊曾經強迫來自香港的難民吃下含有毒菌的稀飯,並且把僥倖存活者釋放,作為傳播細菌的媒介。淺井中佐認為可以採用同樣的方式散播這種疫病,弱化中國人的溝通與協調能力以方便統治,不過部隊長佐藤俊二大佐認為只要用武力即可輕易管理中國人民,所以這些研究並沒有獲得重視。
8604 部隊的各種恐怖罪行直到 90 年代中期,原第一課細菌檢索班的丸山茂兵長發表了懺悔的證詞並於隔年寄到中國後才廣為人知。而淺井中佐撰寫的相關報告也一直到 1995 年才在調查行動中被尋獲,在這之前中國沒有人知道這種疫病的存在。若是這份報告在六十年前有向學界發表,可能會改寫腦神經醫學的歷史。
原先染病的人只侷限在四川境內一個很小的區域,不過隨著各項交通建設的發展,這種疾病逐漸擴散到四川全省,甚至經由商旅人士向外省傳播。二十世紀初由於從事國際貿易致富的廣東商人倍增,消費力提升的結果讓廣東名菜「猴腦」的需求也大增。因應這樣的需求,四川人民開始大量捕捉這種猿猴,以致其數量銳減,疫情向外傳播的速度也隨之減緩。然而,1937 年在日華戰爭中節節敗退的國民党政權宣布遷都重慶,大批高官軍人及公務員就此匯聚四川。為了躲避日軍的空襲,不少人在往山野避難時接觸到四川鳴猿,或與染病的當地居民擠在防空洞過久,而也染上了這種病。特別是包含蔣介石在內的國民党政權領導核心或因曾被招待品嚐猴腦的緣故,幾乎可說是無人倖免。大量國民党軍官受到感染的結果是部隊之間彼此無法聯繫溝通,協同作戰能力大幅降低,埋下了日後被共產党痛宰的伏筆。
這種日後被俗稱為猿啼疫的疾病,在蔣幫政權竄逃並殖民台灣後,也一起被帶到台灣來。在中國吃了共產党文宣戰大虧的蔣政權,將高階親信、忠誠党棍及御用學者安插至所有廣電事業與相關教育單位,以確保宣傳機器完全被掌控。由於這些人大部分也染上了猿啼疫,這種病就以飛沫的方式在這些地方擴散開來,造成這些工作與學習場所中都充滿了猿啼疫的病原。在傳播學院待上四年,學生當然無法倖免,而畢業之後投身媒體工作,還是身處疫區。於是在相關領域中此病一代傳一代至今不絕,造成媒體界人士一致的低能言談現象。而党國高層不用說更是這種疫病傳染的溫床,也因此數十年來凡是在國民党內居要職的人說起話來,有正常智能的人多半無法理解。
由於相關研究報告被發現的時間太晚,國民党政權並沒有機會利用這種疫病來愚化台灣人民以方便統治。不過藉由教育的方式,台灣人民被強迫背誦染病者的言論,間接地也達到了同樣的效果。隨著資訊與傳播的發達,這種疫病已經喪失了六十年前被期待的軍事或政治效益。保管淺井氏研究成果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廣州軍區,曾經在2001年提交了一份報告,評估使用這種疫病控制台灣人民以遂行侵略的可能性,不過當時的江核心認為台灣絕大多數的媒體已經無限效忠於党,且受党在台灣的代理人集團控制,只要利用這些忠誠且染病的媒體鋪天蓋地的宣傳攻勢就可以有效促進統一大業,沒有必要利用不確定性高且可能事發後遭到國際譴責的細菌戰。
這種病雖然並沒有在體育學院內散播,不過中華職棒那些高層和教練等常接受媒體記者訪問,也有可能因記者說話噴出的飛沫沾在麥克風頂部,進而傳染到這些受訪者。又因為部分球團母企業的老闆身兼國民党中常委,是否球團高層與老闆會面時受到傳染也未可知。民明在此要提出鄭重呼籲,如果讀者有碰到那種說話不經大腦不知道在講什麼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遇上了猿啼疫患者,最好是敬而遠之少跟他們來往,以免也受到傳染。
附帶一提, Don Cummings 長期旅居中國研究中國動物,也算是半個中國人了。他的名字如果用中國人姓在前名在後的方法來唸,唸出的音竟然跟「國民党」極為類似。孫中山先生是廣東人,跟英國關係密切,廣州又有英國租界;他後來成立的國民党竟然與英國動物學家的名字相似,這是怎樣的巧合,就不得而知了。
摘自民明書房刊【南支那疫病考】
Great, just GREAT!!
留言 by kaihuang — 10 7 月, 2007 @ 2:20 上午